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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至此方闻暗楚5楚歌[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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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至此方闻暗楚歌
白雪余光早就留意到胡海洋走过来,却也未加理会,直待他站到自己桌旁,才觉得不对劲,正要抬头看他是谁,却听他说出这句不是表白胜似表白的话,哪敢再抬起头来,刻意垂下头不看他,只羞得脸皮发热,强自保持镇静,板起一张俏脸,冷冰冰的说:“我不喜欢听歌。《+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m.xiangcunXiaoshuo.org》”胡海洋说:“你不喜欢听别人的,但是说不定喜欢听我的。我为你唱了一首歌,你听听再说呀。”说着摸出一台水果机,放到了她桌上。
白雪看到他的手机,正想推拒,忽然想到什么,神情一喜,忙也摸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相册后,翻到其中一张照片,摆在桌上给他看,冷淡地说:“想追我,行,先回去照照镜子,看自己有没有我现在的男朋友高大帅气,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此时才抬头看他,见他身高不过一米七上下,俏脸上立时浮现出轻鄙的冷笑。
胡海洋那是什么人,连续三年“校园十大歌手”里的南波万,本身才华横溢,长得也有味道,再加上家里钱多,俨然是风 流才子之类的人物。他也将自己认定为同济大学里的风 流才子之首,在校园里的一言一行都会刻意附上风雅的味道,再凭着一副好嗓子与那情意绵绵、感天动地的情歌,这几年来委实追到了不少校花级美女。从大一新生到大四老生,只要是姿色好的,只要是他看得上的,几乎没有追不上的,而现在校园里那几个以绯闻出名的校花,更是没有一个没被他玩过的。
他新近刚刚踹了一个大二文学院的院花,腾出身子以后,看上了白雪,于是今天早上就发起了咄咄逼人却不猛烈的进攻,本以为就算不能顺心如意,至少也能给对方留下一个非常不错的好印象,哪知道却遭到了对方的强烈反弹。
他低头看了看白雪手机上那张照片,是她与一个男子的大头**照,凝目观察那男子,见他二十七八岁年纪,身材要比白雪高不少,长得帅气,也很成熟,很有股子气度,自己与他相比的话,不仅身高长相要完败于他,怕从内涵上也不是他的对手,再看照片上白雪那宜嗔宜喜的俏丽神情,似乎非常享受与这个男子的爱情,看到这里,肚子里既是惊讶又是羞恼,却又无可奈何,一来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二来自己论哪方面都不如人家男朋友,这还怎么追?没的让人耻笑。
一瞬间,胡海洋已经放弃了对白雪的追求,却也暗存几分侥幸心理,希望白雪与这个男子爱不长久,而等他们分手以后,她还能回过头来找自己,因此,并没有发脾气,更没有冷嘲热讽,而是颇有几分风度的说:“啊,原来你已经名花有主,很对不起,是我唐突佳人了,请原谅。不过没关系,我们以后可以做朋友不是吗?”说完彬彬有礼的对她一笑。
白雪理也懒得理他,转回头看书去了。
胡海洋讨个没趣儿,只能悻悻地转身离去,脑海里浮现着白雪那俏丽的容貌、那青春的风姿、那苗条的身段,再想到她**照上那个帅气男子,气得拳头都握紧了,心中暗骂:“好逼都让狗艹了!”
上完第一节课后,白雪走出教室,跑到教学楼外面树荫角落里,兴冲冲地给刘睿拨去了电话。
刘睿正在给白旭光写讲话稿,听到手机响了,拿过来一看,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是这个丫头来电话了?她不是正在上海读书吗,怎么想到自己了?却也没有过多犹豫,很快接听了。
白雪兴奋地说:“小睿哥,还记得上次我跟你拍的那个大头照嘛,哈哈,那张照片立功了。”刘睿闻言就想起她临开学之前,在云州宾馆贵宾楼里,神秘兮兮的把自己叫进她的房间,两人合拍了一张姿势非常亲密的大头照的情景,笑道:“是吗?怎么立功的?”白雪不无得意的说:“鬼知道是哪里跑来一个家伙,一上来就要我给他做女朋友,可能自以为唱歌很厉害吧,还要我听他唱的歌。我看他拿出手机来了,呵呵,灵机一动,就想起咱俩那张**照来了,就也把手机拿出来给他看,说这是我男朋友,你要是比他帅再来追我。他当时就蔫了,呵呵,然后就走了,我都快要笑破肚皮了。”
听她那么一说,刘睿也是忍不住的得意,却谦虚的问道:“他没说你男朋友为什么这么老吗?比你得大十几岁吧,呵呵。”白雪笑道:“没问,他一看你长得那么帅,利马就晕了。再说,你一点也不老啊,跟我站一块,不显大多少,顶多大个五六岁吧,嘻嘻。”刘睿说:“嗯,管用就好,能管用的话,我不介意等你暑假的时候再跟你拍几张。”白雪叹道:“唉,暑假还有好远啊,这寒假刚开学……小睿哥你什么时候来上海找我玩啊?我带你在我们校园里转转,也让你看看我们学校那些所谓的什么帅哥校草。切,跟你一比啊,他们全是垃圾。”
刘睿越发开心了,谁不愿意听好听的啊,何况还是从天真烂漫、青春无敌的小美女白雪嘴里说出来的恭维话,简直就跟蜂蜜一样,直入人心,令人心情愉快啊,笑道:“我要是有机会过去的话,一定过去看你。哦,对了,我有个朋友从上海来云州出差,她明天就会回去,你想要点什么吃的穿的就告诉我,我让她给你捎过去。”白雪听了很高兴,觉得他心里惦记着自己,对自己非常关心,想了想,道:“你们云州的糖锅儿……就是年前年后大街上卖的那种,说是什么腊月二十三祭灶的那个,挺好吃的,要不你给我买点?嘿嘿。”
俗谚有云,二十三,糖锅儿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做豆腐……这都是腊月里的民俗。其中腊月二十三,又称小年儿,是祭祀灶王爷的节日。灶王爷是上天诸神之一,被玉皇大帝派到民间千家万户,负责保护与监查各家善恶。每到腊月二十三,灶王爷就会回到天上去,跟玉皇大帝禀报这一年来所监查到的情况。而在这一天里,人们会用糖锅儿这种小甜点祭祀灶王爷,说白了就是给他点甜头,粘住他的嘴跟牙,让他回到天上以后只说自家好话,不说坏话,甚至是根本就张不开嘴。这一民俗又称为“送灶”。
云州的糖锅儿非常有名,带有历史的印记,甚至还能从中品味出文化的醇香,甜的甜,香的香,粘的粘,让人回味悠长,欲罢不能。白雪与母亲孙丽珍在年后住在云州那段时间,买过一次糖锅儿,吃着口味还不错,所以就记在了心里边。其实说白了,女孩子嘛,谁不喜欢吃甜的?眼下正好有刘睿的提醒,便顺水推舟的让他给自己买上那么一点儿。糖锅儿本身倒没什么所谓,关键是可以藉此跟这位“小睿哥”加强联系,这才是最大的享受。
刘睿不假思索的说:“好,我抽时间去买一些,再托我朋友给你捎过去。”白雪嘻嘻笑道:“那我就等着了。”刘睿道:“平时有什么事情也尽管开口,不用跟我客气。”白雪道:“我本来也不跟你客气啊,呵呵。好啦,就说这么多吧,你忙,改天再联系。”
白雪打完电话的时候,转过身来才发现,自己的两个室友姐妹正在旁边看着,立时羞红了脸,道:“好啊,你们敢偷听我打电话。”其中一个姐妹取笑道:“这是跟谁打电话呢?嘻嘻哈哈的,是不是刚才手机**照上那位帅哥啊?”另外一个姐妹则促狭的叹道:“唉,哪个少女不怀春哟!”白雪听得面红耳赤,芳心怦怦乱跳,奇怪的是心里却甜丝丝的。
吃过午饭,趁老板白旭光午休的当儿,刘睿从秘书一处借了辆车,驶出市委大院,上路后满世界寻找卖糖锅儿的所在。说来也怪,糖锅儿这种食品自从发明之日起,就很少有定点贩卖的记录,几乎每个卖糖锅儿的商贩都是推着小车或者骑着电三轮满世界乱跑,四处兜售贩卖,似乎这样能够卖得更多更快一样。刘睿对此表示不能理解。
他驾车前往每一个可能出现糖锅儿摊贩的地方,基本上就跟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碰乱撞,一直撞了一刻钟的时间,还好运气不是太坏,最终在云龙大酒店门口附近辅路的一个丁字路口发现了一个糖锅儿摊,忙驱车靠过去,下车后买了两袋子。之所以要买两袋子,不是全给白雪一个人吃的,其中一袋子要送给许欣瑶,别管她喜欢不喜欢,是这么个心意,要不然托她给白雪捎的时候不好看。
就算她许欣瑶天生大度,但不要忘了,女人都有几分小心眼,她没准会想:“哦,你给别的女孩子捎吃的,也不问问我喜欢吃不喜欢吃,看来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多心,还是将她一并考虑在内的好。
付钱之后,他拎着两袋子糖锅儿回往车里,刚刚把糖锅儿放到车里,还没来得及钻进去,裤兜里手机就响了,忙摸出来接听,无意间一抬头,却发现自云龙大酒店正门口那里走出一个熟悉的男子身影,仔细辨认了下,认出来是自己的同行、秘书二处处长季刚,也没往心里去,云龙大酒店自己来得,难道他季刚就来不得吗?由于距他较远,他又没有看到自己,也就没有跟他打招呼。
电话是欧阳欣打来的,语气有些急促:“喂,是你吗,可算乱了套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现在真是无所适从啊,到底哪儿跟哪儿啊,到底是要干什么?”刘睿好笑不已,钻进车里坐下,道:“我们一贯沉稳娴静的总经理也碰上发愁的事情了吗?”欧阳欣嗔道:“哎呀,没给你开玩笑,又来事儿了。想不到老老实实地在办公室里坐着都不行,事情它自己闯上门来。”刘睿问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正在酒店门口呢,如果需要的话,我进去找你。”欧阳欣奇道:“你来酒店门口干什么?”刘睿老老实实地说:“买糖锅儿。”欧阳欣哭笑不得,道:“你又跟我开玩笑!我直说不想开玩笑了……”刘睿截口道:“是真的,不信你出来看看我。好了,先说正事吧。”
欧阳欣道:“你既然在酒店门口,就来我办公室说吧,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刘睿看了下手表,道:“好吧,你等我。”欧阳欣道:“嗯,我等你,我就在办公室呢,哪儿也不去,你快点来。”刘睿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自言自语的说:“什么事啊这么可怕。”欧阳欣嗔道:“哼,你来啦就知道了。”刘睿道:“我正在掉头……算了,不掉头了,直接下车过去吧。”欧阳欣笑道:“嗯,掉头也不能开到三层来啊,你就怎么快怎么来吧。”刘睿说:“你还不让我开玩笑,你自己不也在开吗。”欧阳欣叹道:“我这是跟你学的好不好?”
二人这番对话,虽然没有涉及什么主题,却胜在亲热,乍一听有点暧昧的味道。刘睿自己都觉得跟她又亲密了一层,因为以前可是不曾见她冲自己撒娇嗔的。
他急匆匆走向酒店门口,发现季刚已经不在了,不知道是怎么走的,估计是打车离去的,也没心情多想,快步走进酒店,乘坐电梯到了三层,到欧阳欣办公室门口一看,屋门开着一道缝隙,似乎专为自己留的一样,便毫不客气的推门走了进去。
欧阳欣就在屋子正中站着,急得脸色惊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见他进屋,忙招呼他坐到沙发上去。
刘睿坐定后问道:“说吧,什么事?”欧阳欣道:“刚才市委副书记于凤和的秘书季刚来过,来找我。”刘睿瞪大眼睛,点头道:“我刚在门口看到他了,我还纳闷他大中午的过来干什么。他来找你干什么?”欧阳欣压低声音道:“还是为肖文娜那个案子。”刘睿大吃一惊,道:“怎么连季刚都掺和上这事了?这事跟他有一毛钱的关系?他是副书记于凤和的秘书,又不是……”说到这里,悚然一惊,猛地站起身来,失声道:“难道……难道害死肖文娜的,是于凤和的亲属子侄?李海涛找你的时候不是说过嘛,三人中有一个大人物的公子,这个大人物又能调动市公安局,哎呀,可不就只有于凤和这样的强权领导才能做到?”
欧阳欣摇头叹气,道:“你坐下吧,这件事跟于书记没关系。”刘睿坐回去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欧阳欣说:“因为季刚来意很明确,不是来告诫酒店方面封口的,也不是为那三个凶手清除罪证来的。正相反,他来是想拿到那三个凶手的罪证。”刘睿又吃一惊,道:“他……他要拿到罪证?他又不是市公安局的人,他凭什么要拿到罪证啊?还有,他……跟这件事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欧阳欣脸色凝重的说:“我刚才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不过季刚也没瞒着我。他跟我是老相识了,我们俩私交也还行,所以他就跟我说了实话,希望能够得到我的帮助。”刘睿连连点头,道:“你跟我好好说说。”
原来,刚才季刚来找欧阳欣,一上来开门见山就说要得到她的帮助,要她尽可能多的提供肖文娜跳楼案的细节与各种线索。他说,这件案子已经在市里闹得很大了,民间对此案充满了怀疑,市公安局给出的回应与答复充满了漏洞与疑点,很显然是一件冤案。此案已经得到了市委副书记于凤和的关注,于凤和有心帮死者一家讨还公道,还死者一个清白,还要将那个利用公权力毁尸灭迹、掩盖事件真相、愚弄民众的黑心领导揪出来绳之以法。正因于此,他急需与肖文娜跳楼一案有关的所有细节与任何可能的证据线索。
刘睿听欧阳欣说完这个情况后问道:“那你是怎么回复他的?”欧阳欣表情悻悻地说:“我一听好啊,本来我就想替死者鸣不平的,可惜自己没胆子,现在既然有于书记这样的市领导愿意站出来帮死者一家讨还公道,那不是正合了我的心意?我就把那天晚上咱俩所看到所发现的一切全跟季刚讲了,包括李海涛等人过来毁掉证据的事。季刚听得很仔细,还拿着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每一条都认真记下来了,还要让我将酒店管理系统数据库里那条‘宗文超’的开房入住记录备份下来,等他派人来取。”
刘睿点头道:“这不是很好吗?咱们想做不敢做的事情,有人帮咱们做了,多好的事情啊,正义到底是来了呀。啧啧,真是想不到,于凤和还有这么高尚的情操啊,俨然一个再世包青天。我开始有点佩服他了。”说完忽然愣住了,问道:“那你还怕什么呀?市公安局虽然给你这儿下了封口令,但是现在有堂堂的市委副书记给你撑腰了,你还怕什么?市公安局再凶,能凶得过市里三号领导?等着吧,离真相大白的日子不远了。”
欧阳欣叹道:“哎呀,哪儿啊,你不要太乐观。季刚临走的时候提了一嘴,他说对手来头很大,闹不好于书记都斗不过他,所以要我尽可能的多帮他,必要时还要站出来给死者作证。你想啊,万一于书记不是那个人的对手,那我现在帮了于书记,之后那个人还不得清算我跟酒店啊?boss给我的命令是保证酒店的利益,不是让我断送酒店的财路啊。”
刘睿听得眉头紧皱,匪夷所思的说:“云州市除了我老板与孙市长之外,就数他于凤和最大了。他是土生土长的云州干部,在云州根深蒂固、门徒无数,难道还有他斗不过的人吗?”欧阳欣似有所悟,道:“你刚说他是市里三号领导,那在他之前不是还有两个领导吗?他又怎么斗得过?”
刘睿哂笑道:“那两个领导他无须去斗。其中我老板是省城人,而且没有儿子,只有一个闺女,因此他跟这个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而另外一个是市长,市长孙金山虽然不太好,可也不是坏人,他……”说到这里,陡然一惊,脑海里忽然浮起了一抹记忆,孙金山好像是有个儿子的,而且还跟自己发生过冲突,当时自己正好跟许欣瑶在KTV里唱歌,同时出现的还有前任市公安局长冯海亮的儿子冯兵,现在想想那位孙公子的做派,还真不像是什么好东西,要说他见色起意,欺负肖文娜那样的美女,完全有可能,难道说,这个案子里的三个嫌疑人里面,就有一个是孙公子吗?
想到这,他福至心灵,忽然又一次敏感的想到,肖文娜跳楼案已经发生好几天了,于凤和早不出手晚不出手,为什么偏偏选在这时候出手?而以着他那无利不起早的性格,又怎么可能白白给人打抱不平?而若是将孙公子是凶手的假设代入的话,似乎就可以解释得清了,因为老于跟市长本来就不对付,每次市委常委会都是二人交锋的固定时间,每个市委常委都习以为常了,相信如果有机会羞辱孙金山一通的话,他老于绝对不会放过。若是此次害人的真有孙公子,那么于凤和很有可能就会抓住这个机会,狠狠地打孙金山一个大耳光,让他在一众常委乃至广大市民面前抬不起头来。
另外,还要考虑到,实际此案中,那位公子已经借助父亲、也就是那位大人物的人脉,帮同伙三人好好的擦了屁股,而市公安局也已经全部出动维护那位公子的利益了,这里面要说没有那位大人物的运筹帷幄,肯定是谁也不信的,也是说不通的。在这样一种前提下,如果一切都是孙金山父子所为的话,那么于凤和选择此时出手,很可能不是羞辱孙金山那么简单了,而是从背后狠狠地捅他一刀,要置他于死地!当然了,说置他于死地有点悬,但至少可以凭借这个契机灭绝他的官场生命。像是孙金山这样高高在上、手握大权的大市长大领导,真要是在官场折戟的话,那肯定比杀了他还要难过。
欧阳欣见刘睿忽然陷入了沉思,以为他想到了什么,也不敢催他,只是安安静静的望着他。
刘睿忽然说道:“你马上打电话给季刚,问问他,于凤和这次要面对的对手是谁?”欧阳欣秀眉微蹙,道:“他怕是不会说吧,如果能告诉我的话,刚才就告诉我了,也不会含糊带过。”刘睿凝重地说:“这一点对我来说很重要,你一定要帮我问出来。”欧阳欣那双如水明眸看着他,半响微微颔首,道:“好吧,不试试总是不知道的,我现在就打电话。”刘睿道:“你跟他私交不是不错吗?他一上来肯对你推心置腹,又让你作证,说明对你还是信任的。你问他这个问题,估计他不会拒绝回答。哼哼,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他跟他的主子这次是要置那个对手于死地了。”
欧阳欣奇怪的看了看他,也没说什么,去办公桌那里拿过手机,找到季刚的号码拨了回去。
刘睿坐在沙发上望着她,想到季刚跟她私交不错,心里竟然有些吃味,发现这一点后,暗暗嘲笑自己,你是她欧阳欣什么人啊,你为她吃味?真是好笑死了!但是很快,他就没心情自嘲了,因为有更要紧的事情需要考虑,就是眼前这个大案。如果肖文娜跳楼案从头到尾都是孙氏父子参与并精心掩盖布置的话,那么姑且不论孙公子本人,单是市长孙金山,就已经犯下了滔天大罪。
尽管老孙在这个案子里面没有杀一个人,但他的所作所为也已经严重违犯了党纪国法。于凤和要是针对这一点向他发动攻击,相信他就算有九条命也难逃一劫。也不用多么严重的惩罚,只消他从市长的宝座上倒台下来,于凤和就会非常满意了,然后老于这个市三号领导就有很大可能取而代之,从此作为市府的当家人……对,那只老狐狸一定是打的这个如意算盘,否则怎会烂做老好人?从他觊觎刘小娜就能看得出来,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
忽听欧阳欣说道:“嗯,是我,季处,你回市委了吗……哦,是吗,我也没事,就是想问问,于书记这次要查办的那个……也就是他的那个对手,是谁啊?你方便告诉我吗?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哦,是吗,好吧,行吧,那就这样吧……我没别的事了,那就挂了啊。”
她把电话挂掉,无奈的对刘睿摇摇头。
刘睿冷冷的说:“他连对方的名字都不敢告诉你,又怎么有那么大的脸来求你帮忙呢?还想求你作证?哼哼,真是无耻啊。”欧阳欣走回到他身边,道:“他可能也是出于小心谨慎的心思吧,怕我不小心走漏消息。”刘睿冷笑道:“那他为什么不怕你走漏于凤和要管这件事的消息?”欧阳欣默默无语。
忽然,她手机发出了叮的一声脆响,是短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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