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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牛刀小试伴卿哭[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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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走！”

    临走前，李志超醒悟过来，红着眼睛冲母亲喊道：“妈，你要救我，你快给刘睿打电话，让他放过我这一马，我已经知道不对了，让他饶了我吧。他要是不接电话，你就给兰静打电话，让她找刘睿给我说情。他们俩的手机号都在我手机里，在单位的办公室里，你快点去拿回来……”

    系统内的事情总是传得很快的，李志超被警察带走后没多久，市工商局局长高洪亮就已经接到了这个消息。向他提供这条内幕消息的正是市北区工商分局的局长。

    高洪亮还记得，李志超这个人还是自己提拔上来的呢，看的正是他老同学、市委书记秘书、市委办公厅秘书一处处长刘睿的面子，如今他突然被警方带走，这事是不是需要跟刘睿打声招呼呢？左思右想，觉得应该说一声，顺便聊聊别的，加深下交情。

    不过，他没有贸然给刘睿打电话，生怕打扰他的工作，而是等到下班之后，估计他就算忙也该告一段落了，这才给他打去电话。

    刘睿接到高洪亮电话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去吃晚饭，正在忙着老板白旭光亲自交办下来的一件小事情。

    原来，白旭光收到一封群众来信，信是几个复员军人用联合的名义写的。他们在信里说，原来是有工作单位的，后来响应号召去参军，参军时披红挂彩的，单位敲锣打鼓欢送，可是复员回来以后，原单位不接收，去别的单位也没人要，几年都找不到单位安排工作，现在家庭没有收入来源，眼看就要垮掉了。

    白旭光看完这封信以后，觉得事情虽小，却很重大，其一，若不妥善安置这些复员军人，势必会影响人们参军的积极性，间接也会影响国防建设；其二，不给他们另行安排工作，会导致他们各自的家庭失去收入来源，会直接导致他们家庭的崩溃，也会在社会上生成不稳定因素，这对构建和谐社会显然是有威胁的；其三，来信的只是一小部分复员军人，但是他们身后可能站着更多的复员军人，不妥善安排这些人员，会造成很恶劣的社会影响，甚至会损害政府的公信力。

    因此，他在信上做出了批示，指示市军转办，立即将这些复员军人反映的情况调查清楚，还让市军转办拿出一份全市复员军人没有安排工作的人员名单，争取一次性解决所有复员军人的工作问题。

    他大笔一挥，这件事就有了解决的方略，但是具体实施下去，还要靠手下人。他把这件事嘱托给了刘睿，让他负责居中联系协调，跟进此事，争取尽快解决掉。

    高洪亮打来电话的时候，刘睿就在忙这事。

    两人先是寒暄了两句，刘睿笑着说道：“高局啊，你说你也太客气了，年前还特意让人送了份大礼到家，这让我这做兄弟的实在是汗颜呢。年前前后我这也忙，一直没抽出时间来，要不然说什么也要回一份礼物，也顺便认认家门。”高洪亮听他有往深里结交的意思，心里乐开了花，这样一位官场红人，谁不想好好结交一番？哪怕不指着他帮上什么大忙，只当个朋友架子在市委里面杵着，也有说不尽的妙处呢，笑道：“老弟你就别客气了，当哥哥的给弟弟送点小意思，这是理所当然，哪用得着回礼？不过你要是想来家里坐坐，那我可是双手欢迎啊，呵呵，改天我让你嫂子烧几个好菜，咱哥俩好好坐坐。”

    客套完毕之后，高洪亮说起了正事：“老弟，我刚刚听说，你那个老同学李志超让警方带走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听没听说。我就寻思着跟你说一声，他要是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代为出面跟公安局打个招呼，讨个人情，没什么大事就算了，把他放回来。你看……”刘睿笑着说：“自作孽，不可活，高局你不用理会就是。”

    高洪亮听他带笑说出这话来，心头打了个突儿，直觉他似乎已经知道这事了，要不然也不会说出“自作孽，不可活”的话来，心里非常疑惑，不知道这话是个什么意思，难道李志超做了什么**人怨的恶事吗？不过这就不关自己的事了，自己把话说到就算尽了人情了。

    刘睿忽然问道：“高局，你们工商局搞的那个互助扶贫怎么样了？有什么成果了没有？”高洪亮嘿然叹道：“老弟你说到这个，嘿，不是我夸海口，这回绝对能弄出点成果来了。我为了抓好这次互助扶贫，可是连局小金库都动用了，闹得局党委班子一群人个个对我有意见，我也算是孤注一掷了，这回非得搞点成果出来不行……我是这么搞的……”说着将已经投入的工作还有近期可能的产出讲了讲。

    刘睿听得连连点头，最后赞道：“说心里话，你们这回搞得真的挺不错的，别的我不敢胡乱保证，至少在市直机关里面，你们局绝对会出彩了。你再好好抓一抓，等出了成绩，我请白书记去参观。”高洪亮欢喜的说：“那就全拜托给老弟了。”刘睿笑道：“这是小弟应该做的。”

    到了晚上七点多，正在家里跟家人享用晚餐的于震，忽然听到门铃声响起，便吩咐媳妇出去开门。他媳妇懒得去，让他自己去。他没办法，只能放下筷子，懒洋洋的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后，发现外面站着两名警察，微微一怔。

    为首的警察问道：“你是于震吗？”于震傻傻点头，道：“我是啊，你们……”那警察道：“走吧，跟我们走一趟。”于震瞬间就给吓呆了，结结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家人也都跑出来看，于震媳妇问道：“你们……你们干什么的呀？”

    为首警察理都不理她，只问于震：“到底走不走？”另外一名警察闻言掏出了手铐，前进一步，准备铐上于震。

    于震看到手铐子，终于是回过神来，惊惶莫名的说：“怎么回事，我……你们要让我干什么……”为首警察道：“少装蒜，自己干过什么自己心里头清楚。快走，李志超还在里面等着你呢。”

    听他提到李志超，于震忽然间恍然大悟，不会吧，自己跟李志超昨晚上刚刚设计陷害了刘睿，今天就东窗事发了？这他妈的也太快了吧？草，昨晚上自己还担心呢，会不会引起刘睿的报复，李志超还他妈说绝对没问题呢，怎么今天就出事了？这他妈也太恶心了吧。

    他急忙为自己辩驳：“警察同志，我可是什么都没干，我就是……”那警察不耐烦地说：“少废话！你要是什么都没干，李志超会供出你来？快走，老实点，不老实可就上铐子了。”于震急得都要哭出来了，道：“可是……我这……饭还没吃完呢……”

    手持手铐的警察早就不耐烦了，一把提起他的手来，咔一声轻响早把他铐住了，冷笑道：“还吃饭？等着上大牢里吃牢饭去吧。”

    于家一家人全惊呆了，于父强自保持镇定走到门口，问道：“同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儿子一向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那警察斜着他说：“你也别帮你儿子说话。你知道他干了什么了？”于父哑口无言。那警察道：“我们公安机关从来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从来不冤枉一个好人。你儿子没事的话，我们也不会找上门来。人家都供出他来了，他能没事吗？走吧，你赶紧给他披件大衣，要不然我们可不管冻得着冻不着他！”

    于震被带出家以后，那个铐他的警察冷冷的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活该！”于震蔫头耷拉脑的，跟死了亲人一样难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跟着两位警察下楼，坐进警车里后，忽然想到什么，问道：“同志，你说……你刚才说……说是李志超供出我来的？”为首那警察说道：“你不废话吗？他不供出你来，我们好端端的抓你干什么？你就别废话了。”另外那个警察大喇喇的说：“你哥们这是不想一个人蹲监狱啊，想找个伴儿，所以就搭上你了。这种事我们瞧得多了。”

    于震大怒，骂道：“我 操 他姥姥！李志超我 操 你妈，我他妈什么都没干，就是跟你跑跑腿而已，你他妈还要连累我，这就是他妈铁哥们吗？你妈了隔壁的，我他妈算是瞎了眼，怎么会跟你交朋友的，我他妈真是没长眼啊……”

    这天晚上，从七点半开始，刘睿手机来电多了起来。先是李志超来电，他直接拒绝，笑话，李志超已经被市公安局刑侦支队抓起来了，怎么可能还给自己打电话？多半是他告诉家人打自己电话求情来的，当然不会接了。过了会儿，又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拨了过来，稍一分析，估计还是李家人打过来的电话，照样拒接。又过了十来分钟，兰静打来了电话，这可是不能不接了。

    兰静开门见山的说：“你找人把李志超抓起来了？”刘睿说：“嗯，他往市纪委写举报信举报我乱搞男女关系，举报信都让我朋友给截留了；还在网上散布网帖，对我造谣诽谤。我也是实在没办法，这才对他下手。要不然，好歹也是老同学，怎么可能这么干呢？你是怎么知道的？”兰静道：“他爸给我打电话，让我联系你，帮着李志超求情。”刘睿笑道：“原来你是李志超搬来的救兵啊。”兰静道：“我不救他，我就是问问。”刘睿小声道：“老婆真乖！可别怪我心狠，实在是他做得太过分。也就是我朋友多，要不然我这次就被他玩死了。”

    兰静说：“我不怪，不过李志超他爸好歹也把电话打过来了，又说了一大套求情的话，我的意思是，再怎么着也是老同学呢，差不多就行了，让他知道教训，以后不敢害你也就是了。”刘睿说：“你觉得以他的人性，能吃到教训吗？”兰静听了就不说话了，良久后才道：“好吧，我不管了，他爸要是再给我打电话，我就说你不接我电话。”刘睿道：“哪用那么麻烦，你直接拒绝不就得了？”兰静道：“那怎么好意思？算了，不说了，你忙吧。”

    接下来的几天，李家没有放弃李志超，通过市里亲朋好友的关系，想从市局里把他捞出来，这期间动用了不少小有能量的领导干部，譬如市北区公安分局的副局长，又譬如市公安局经侦支队的支队长，可不论是谁，也捞不出李志超来。

    李父在看守所里见过李志超后，开始给张兵、邹鹏等与刘睿相熟的老同学打电话，想询问他们刘睿家的住址，心想他不接电话，那就去他家里堵他，他总不能不回家吧。可是张兵与邹鹏等人要么不接电话，要么接听后说不知道。

    就算如此，李父也没有灰心丧气，跑到市委想当面跟刘睿求情，可是刚刚进门就被门房老头拦住了。他说明此行的目的之后，门房老头给刘睿打去电话询问，要不要放他进去。

    刘睿说，你就说我不在办公室里。

    于是李父就得到了门房老头的回答：“刘处不在，没人接电话。”

    李父还是不死心，就在市委门口等着，想等到刘睿出门。可是刘睿整日价伴随在白旭光身前，要么不出来，出来就是坐市委一号车，哪里会给他碰到？

    李父连着守了两天没见到人，这才算是死心，无奈地回到了家里。

    这些天，刘睿要忙工作，还要忙跟李青曼的婚礼事宜，根本就没关注李志超这个案子的进展，不过已经提前知道了他的结局。

    说是忙婚礼事宜，但婚礼一应事务全在省城处理，他又需要忙什么？不外乎是借机跟小老婆高紫萱通通电话，在了解婚礼安排的过程中，跟她打打情骂骂俏而已。

    这一周也没什么正经工作要忙，毕竟是节后第一周，大多数人都没从火热幸福的年假里回过神来，党政机关上到省里下到县里，都还处在年节的氛围里，每天上班只是打个卯而已，剩下的就是各单位各办公室的串门聊天喝茶吃饭，可以说这是一年里最为轻松的日子。

    由于各自学校开学的缘故，孙丽珍与白雪母女都要赶回省城，白雪回到省城后还要乘火车赶往上海，开始大学时代第二学期的生活。

    白雪临走之前，把刘睿叫到自己房间里，让他站在自己身边，又让他脑袋跟自己脑袋碰到一处，然后用手机**了一张大头照合影。

    刘睿觉得这个动作太过暧昧，哪怕自己大她十几岁，也是太过亲密，等她拍完后问道：“小雪，你这是……”白雪表情悻悻的说：“我这也是没办法，在学校里边还是有好多人追我，我躲都躲不开。你不知道，还有人大半夜不睡觉，在我们宿舍楼底下喊我的名字，我都快烦死了。我室友给我出主意，说让我找个哥哥，弟弟也行，然后一起**一张大头照，再有人追我，就拿出来给他看，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这样对方就不追了。我……我也没哥哥弟弟的，就只好跟你拍一张了，嘿嘿。”刘睿这才明白过来，笑道：“如果这样有用的话，我不介意跟你多拍几张。”白雪嘿嘿的笑起来，道：“不用了，一张就够了，呵呵。”

    等刘睿出去后，白雪暗里吐了吐舌头，俏丽甜美的脸孔上浮现出奸诈的笑容，就好像是一只刚刚学会捕猎的小狐狸抓到一只小兔子似的，可是笑着笑着，脸就红了，表情开始变得忸怩不安。

    其实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这个主意哪是室友给她出的呀，是她自己想出来的，而且，脑袋里刚有了这个主意的雏形，就已经想到要找爸爸身边这个又高又帅的小睿哥来配合自己当这个龙套演员了，不过这里有些古怪的是，刚开始定下这个计划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跟他**之后，却觉得羞羞的臊臊的，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她打开手机相册，浏览刚才拍下的那张大头照，看着自己与刘睿脑袋凑到一起的亲密模样，胸腔里那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疯狂的跳了起来，再低头看看脚上那双阿迪达斯的慢跑鞋，脸色就更红了……

    送走孙丽珍与白雪后，周六下午，刘睿接到了董旖洁打来的电话。董旖洁在电话里告诉他，徐庚茂省长与刘小娜做东，请自己跟他吃饭。

    刘睿并不惊讶徐庚茂会偷偷摸摸的出现在云州，换成是谁，以五十岁上下的年纪，还能得到刘小娜这样的娇妻，也会视若珍宝、不离不弃的，不过，他与刘小娜要堂堂正正的请自己吃饭，这里面的意思就值得琢磨了。

    他给李青曼打去电话，说晚上不回去吃饭了，同时跟她说明，是刘小娜夫妻请客。李青曼自然不会多想，只嘱咐他少喝酒，“酒喝多了杀精，精子质量也不好，你也不想怀个弱智宝宝吧？”

    晚上六点半，就在云州宾馆餐厅的某个包间内，刘睿与董旖洁联袂而至，见到了徐庚茂与刘小娜二人，先后跟徐庚茂打招呼：“徐省长。”“徐省长好。”

    徐庚茂脸上还是招牌似的爽朗笑容，走出来招呼二人落座，笑呵呵的说：“今晚上这里没有徐省长，只有老徐。”

    刘小娜也站出来，给徐庚茂介绍道：“这是我哥，刘睿。他是市委书记白旭光的秘书，你可能见过的。”徐庚茂主动探手过去递给刘睿，笑道：“见过见过，小伙子不错，一表人才啊！”

    等徐庚茂跟刘睿握过手后，刘小娜又伸手摆向董旖洁，道：“这是云州宾馆的总经理董旖洁，对我特别特别好，我是把她当姐看的，她以后就是我亲姐。”徐庚茂又跟她握手，道：“小董是吧，谢谢你之前对小娜的照顾啊。”董旖洁受宠若惊，忙道：“不用客气，那是我应该做的。”

    四人互相认识后，分宾主落座。

    徐庚茂给这次晚餐定下了调子：“我老徐先说上两句吧，今晚上这顿饭呢，就是咱们一家人坐一起吃顿便饭。为什么是一家人呢，小娜跟我的事你们估计也知道了，我厚着脸皮要娶她当老婆，她也答应了，我很高兴啊。你们俩也不是外人，一个是她亲哥，一个是她亲姐，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今晚这顿饭，没有省长，只有老徐，好不好？你们俩要是不答应，我只好跟小娜一个称呼了，管你们俩一个叫哥，一个叫姐。”

    刘睿与董旖洁哪敢胡言乱语，陪着笑答应下来。

    这顿饭的目的性很明确，其一，刘小娜想先把刘睿与董旖洁介绍给徐庚茂认识，等日后结婚邀请二人的时候，也就在情理之中了，也省得到时候再多添麻烦；其二，这也是一次告别的晚宴，这顿饭吃完，明天刘小娜就跟徐庚茂去省城了，所以要提前跟刘董二人打个招呼。

    刘睿与董旖洁知道刘小娜明天就要离开云州去省城的时候，都有些惋惜。刘睿心里更是老大不是味儿，连上等的菜肴吃到嘴里都没有味道。

    徐庚茂分别给刘董二人敬了酒，表示对二人照顾刘小娜的感激，等坐回去以后，说道：“等小娜到了省城之后，我先给她安排一份工作，等她稳定下来，就择期举行婚礼。到时候，还要请你们两位参加啊。”

    这顿饭吃了一个钟头，徐庚茂就借不胜酒力之名，先回房休息去了，给刘小娜三人叙旧道别的空当。

    徐庚茂走后，三人同时保持了沉默，谁也说不出话来。

    最后董旖洁怕冷场，主动开口说道：“小娜，我看……徐省长对你还不错。”刘小娜点头道：“嗯，他对我挺好的。”说着话，美眸却瞄向了刘睿。

    刘睿沮丧地跟她对视一眼，也不知道说什么，便垂下了眼皮。

    刘小娜也垂下眼皮，语气低沉的说道：“总经理，我没经你同意就认你当姐了，你别生气，你不会不愿意吧？”董旖洁站起身，走到她旁坐下，拉着她的手道：“怎么会呢？我挺愿意的。其实我也没怎么照顾你，想不到你倒上了心。唉，我这个姐姐当得羞愧呢。”刘小娜看着她，眼圈就红了，道：“以后你要是去省城办事的话，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找你。我……我在省城一个亲人都没有……”说着，眼泪就忍不住的落了下来。董旖洁眼睛也湿润了，握紧她的小手说道：“我会的，以后你给我一个地址，我去省城一定过去看你，你哥也会去看你的。”

    刘小娜泪眼婆娑的看向刘睿，脸上的情意就是傻子都看得出来。

    刘睿见她哭成了泪人，心疼得不行，站起身把纸巾盒递到董旖洁身边桌上，道：“旖洁，给她擦擦……别哭了。放心吧，我们都会去看你的。”

    董旖洁依言抽出纸巾，给她擦拭泪水。刘小娜紧紧握着她的手，泣道：“我明天就走了，我最舍不得的人就是你们俩。”董旖洁说：“我也舍不得你。”

    刘睿叹道：“小娜，坚强点，别动不动就哭得稀里哗啦的，让徐省长看到，该笑话你了。”董旖洁回头横他一眼，道：“你管得怎么这么宽啊？还不许人家哭啊？人家就是舍不得你才哭的，你还好意思说她。徐省长能笑话她吗？以后就是两口子了，有什么可笑话的呀？”刘睿扁扁嘴，没再说什么。

    董旖洁见刘小娜眼睛一直盯着他，就起身道：“你们俩还有话要说吧，正好，我还有点事，先出去忙一下，你们俩说吧。”说完迈步往外走去，美眸却一直瞪着刘睿，就好像他刚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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