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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梦寐生平一夜至[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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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静没有回答,将外套脱掉,又换上拖鞋,拿起浴巾去了洗手间。

    刘睿目送她走进洗手间,随后听到门砰的一声关掉了,心神忽然间有些恍惚,暗问自己,已经做好跟她上床的心理准备了吗?如果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而与她上床,会不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呢?

    他又稀里糊涂想到了青曼,想着她在家里等自己回去,自己却背着她跟别的女人上床,这可是赤 裸裸的背叛啊……想到这忙阻止自己想下去,免得越来越羞愧。

    洗手间里水声不断,他的思绪也随着水声到处蔓延,如同生命力极其强大的蔓藤类植物,只要愿意,可以爬到任何地方。

    兰静没有让他就等,十来分钟也就出来了,学他的样子只裹着一条浴巾,堪堪遮住胸前的玉兔与腿间的私密花园。她表情极其淡然,任由刘睿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身下的乱看,就好像自己是在给老公看一样,没有任何的忸怩不安。

    兰静年纪比刘睿大一岁,如果说刘睿过完年大一岁就三十整了的话,兰静现在是三十一岁的年龄。三十一岁,对女人来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往好听里说,是熟透了,是性 感,是风韵,乍一听优点很多很多;而要是说不好听的,就是不再年轻。表面上看,只有这一个缺点,但这一个缺点却也足以致命:肌肤不再娇嫩,肌肉开始出现松垮,身材开始走样,脸上开始出现皱纹,这些问题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接受的。

    当然了,现在人们生活条件好了,女权主义又在社会上盛行,基本上大多数的女人都会注重自我保养。而像兰静这样的富家千金娇娇女,更是舍得在保养上面花钱,也因此,虽已年过三旬,肌肤却还是白净娇嫩,身材也没有明显的走形,大多数少妇都有的小肚腩在她身上也找不到,小腹那里也依旧平坦。简单一句话,说她是二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也有人信。

    刘睿呆呆的欣赏着这位女神的身材与裸 露在外的肌肤,脑袋却如同喝醉了酒,有些发懵,兀自不肯相信,眼前这一幕都是真的。

    兰静走到他跟前,见他发呆的样子傻呵呵的,忍不住好笑,抬腿踢了他一下,道:“我没洗头,洗头怕干不了。”刘睿如同梦游一般的叫道:“老婆?”兰静悻悻的笑了笑,道:“你老婆不是我,我更喜欢听你叫别的。”刘睿笑道:“宝贝,我的好静静,我的女神!”说完已经扑上去,将她娇躯搂在怀里。兰静取笑他道:“终于梦想成真了?”刘睿郑重地摇摇头,道:“跟你这样,从来都不是我的梦想。”兰静脸色一板,道:“那放开我吧,我回家了。”刘睿笑道:“瞧你这话说的,好像你来这儿就是为了跟我那啥似的。”兰静哼道:“我给你脸了是吧,你还说废话?”

    刘睿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合身压了上去。兰静感到一股无法控制的激动袭上心头,下意识就闭上了美眸。刘睿张开大嘴亲上去,一下子就将她两片薄薄的富有英气的口唇含到嘴里,还没亲吮几下,就又猴急的度过了舌头。兰静配合着递出香舌,与他**起来。两人这一凑到一起,立时如同干柴烧成烈火,瞬间就烧成了一团,哪里还分得清彼此,只知道尽情的索取撒欢的放纵。

    兰静表现得分外主动,丁香舌如同一条灵巧的小蛇,在刘睿嘴里乱钻乱咬。刘睿几乎无法抵抗,屡次想要截住她,却又总被她逃脱,便一直咬在她后面紧追不舍。兰静偶尔也会杀个回马枪,与他舌头斗上一阵,随后就又玩起了捉迷藏。刘睿不甘心的将她香舌吸到嘴里,前面用牙关轻轻咬住,后面用舌头肆意碾压蹂躏。兰静在这种说痛不痛、说痒不痒的虐爱中动了情,两手在他后背上摸来摸去,好像在寻找救命的稻草。

    刘睿也毫不客气的把手放在她大腿上摸弄。兰静身材并不出众,表现在双腿上,既不像董旖洁那样长得令人发指,也不像姚雪妃那样丰 腴健美,更不似赵珊珊那样修长笔直,兰静这双腿就是一双普普通通的女人腿,说修长也修长,但修长得并不性 感,也并不是特别笔直,可以说是一双没有亮点的大腿。但刘睿爱屋及乌,照样能从她大腿上得到想要的快乐,更不要说,她大腿肌肤很嫩很滑,摸上去手感也是极好的。

    兰静只在湿 吻的开始激进了一会儿,后面就懒得动了,好像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与激情似的,只将丁香舌送到刘睿嘴里,任他吮吸舔舐,自己却一动不动,懒得配合。刘睿见她这样,索性就脱离她的口舌,从她雪白尖巧的下巴上滑落,吻到了她较为敏感的玉颈上。兰静嗔道:“哎呀,痒……”刘睿含糊地说:“不痒我还不亲呢。”说着在她脖子上一顿乱吻,很快人为制造出了一圈红色的吻痕。兰静被他吻得娇躯乱动,好像已经不能忍受欲 火的煎熬似的。刘睿又咬住她的耳垂,仔细吮咬。兰静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声,忽的在他耳畔说:“进来吧……”

    刘睿既是惊讶又是好笑,看着她那张令自己魂牵梦绕十数年的俏丽面孔,问道:“急什么?”兰静横他一眼,道:“快点!”刘睿不再理她,凑头在她心口上方亲吻起来,并沿着她胸前那道浅显的沟壑吻了下去,直吻到浴巾上端,这才想到要褪去她的浴巾。兰静任他揭开浴巾,胸前的玉器与小腹那里的幽暗之地就全部显现出来。刘睿盯着她胸前这对玉兔看了一阵,是那种乳轴重心稍微靠下的类型,看上去似乎有些下垂,其实这种类型本来就是这样的,而这种类型通常也是在文胸的包裹之下最美观的,看得眼馋不已,温柔而又小心翼翼的低头吻了上去。

    兰静被他含住蓓蕾的一瞬间,大脑有些呆滞,随后就感到被**的快 感从那里传过来,丝丝密密,令人欲罢不能,忍不住就轻轻的哼出来。刘睿嘴里吃着一个,手里还把玩着一个,如同一个贪婪的婴孩,内心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身体上嘛,更是不消说,快活到了极点。

    他没有忘记照顾兰静的感受,在她胸前肆虐一阵,就又爬上去亲她的嘴。兰静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他的节奏,被他在身上多个敏感部位连番挑 逗,早就饥渴得不行,勉强跟他做了几个嘴儿,两手按着他的腰肢往自己身上贴来,自然是求 欢的意思。刘睿当然不想这么快进入她的身子,这可是女神啊,当然要细细品味慢慢享受了,又不是没有时间,急得什么?至于她已经非常想要了,那就只好再忍一会儿了。**这种事,忍得越久,最后才能越快活不是吗?

    他沿着她的身体中线一路吻了下去,打算满足内心深处那稍嫌变态的卑微邪念。兰静被他吻到肚子上的时候还没觉出有什么不对,等他吻到小腹毛丛之上,才陡然惊觉,睁开眼睛望下去,叫道:“你干什么?”刘睿说:“你就别管了。”说着已经往她腿间吻去,先去腹股沟上扫了几下开路。兰静花容失色,挣扎着要站起来,嗔道:“讨厌,你要干什么呀?”刘睿将她推倒回去,跟她甜美的亲了两下,这才安慰道:“你就别管了,我还能害你吗?”兰静有些担心的看着他的动作,道:“你……你别闹啊……啊!”

    兰静到底没能躲开刘睿的魔嘴,被他搞了个突然袭击,直接吻到了花溪上面,最敏感的部位被他偷袭,那还了得,身子立时打了个颤儿,花径里又是一股粘稠的花蜜涌将出来,将本就湿腻不堪的花溪弄得更加泥泞。刘睿在她花溪上下流连忘返,贪婪的品尝,不时使用各种绝技逗得她大喊大叫或者连声呻吟,这种感觉别提多美了,就好像自己已经掌握了世界一样自得。

    兰静哀求道:“别亲那儿了……啊……讨厌,快起来……呃嗯……哎呀,你去死啊……啊啊……”刘睿根本不加理会,只顾忙自己的,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为情人制造快乐的活动中去。兰静哀求了一阵,见他不为所动,也就无奈的闭上了嘴巴,体会着他玩的种种花样,身体还是很舒服的,便闭上了美眸。

    刘睿直吃得舌头都麻了,这才爬起身压在了这具雪白的胴 体上,又去跟它的主人亲嘴。兰静知道他刚刚亲过自己下边,哪肯跟他亲嘴,侧头闪躲,嘴里叫骂不停。刘睿将她脑袋扳过来,恶狠狠的亲了她一口。兰静闻到他嘴上那股古怪难闻的味道,更是气恼得不行,抬手在他后背上乱拧乱掐。就在打闹的过程中,刘睿已经抬起她的双腿,试探着开始入巷。兰静敏感的觉察到了火热的来到,停下手,微抬臀部,配合着他进入。

    伊人久旷多日,所谓“花径未曾缘客扫”,早就变得狭窄逼仄,洞口狭而又狭,刘睿很难进入,真怀疑她是否还是处 女之身,否则怎么可能这么难以进入呢?硕大的龙头卡在蓬门内,想进一分都难。兰静却已经痛苦地不行,紧咬银牙,一头热汗,就好像初次被开垦似的。

    刘睿忍不住问道:“怎么那么紧啊?”兰静横他一眼,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刘睿笑道:“是不是你好久不做了啊?”兰静回忆了下,道:“多半年了吧,快一年了。”刘睿取笑她道:“你真忍得住啊。”兰静又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两人一边打情骂俏,一边互相配合着入巷,耗费了五六分钟,这才在兰静的痛苦呻吟中全根没入。刘睿温柔地吻了她一口,道:“快要被你夹死了。”兰静忍俊不禁笑出来,道:“谁让你的那么大?”刘睿身为男人,自然喜欢听情人夸自己大,嘿嘿笑了两声,道:“这下可以管你叫老婆了吧,以后也要叫我老公。”兰静也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觑着他。刘睿与她美眸对视,又爱又怜,凑嘴吻了上去。二人开始激烈的接吻,刘睿也开始了不间断的耸弄。

    从这一刻开始,屋里就响起了各种各样的古怪动静。若是给过来人听见的话,肯定会面红耳赤、胡思乱想。就算是给那些未经人事的人听了去,保证也能让他们血脉贲张,不能自已。

    兰静在前 戏的时候就已经得到了充分刺激,因此刘睿入巷后没弄多久,她就泄了身。刘睿不依不饶,压着她继续索取。可怜兰静还在高 潮余韵里不能自拔,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呢,就又被他带入了一浪又一浪高 潮迭起的汹涌海浪中,身体虽然一直在床上躺着,一颗心却随着快 感的潮流忽上忽下,忽然高高飞起,忽又急坠而下,身体也随着或猛或柔的刺激变得轻飘飘的,完全脱离了掌控,到了最后,感觉自己完全已经不是自己了,好像飘到了天上,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知道体会那连绵不绝的快 感大潮。

    刘睿折磨了兰静一个多钟头,总算将这些日子被李青曼有意压禁的欲 火发泄了部分出去,快要爆发之前,问道:“想射里边……”兰静就跟没听到似的,紧闭美眸,一脸的幸福与茫然。刘睿狠狠亲了她脸蛋一口,问道:“老婆,我想射里边!”兰静如梦方醒,睁开妙目看着他,先摇头,忽然又点头,启唇道:“你随便吧。”刘睿笑道:“你别让我随便啊,你喜欢不喜欢我射里边啊?”兰静抬手捏了他鼻子一把,道:“你少给我得了便宜卖乖了,我都说随便你了。”刘睿呵呵笑道:“那我就射里边啦?”兰静嗯了一声,又道:“你是不是吃伟哥了,怎么这么久都没完?”

    又过了一阵,刘睿在尽情尽兴之后,虎吼一声,猛烈的喷发出去,一股股浓郁的精华剧烈的喷射到了兰静那娇嫩的花径深处。兰静被他这股滚烫的精华一激,尾椎骨冷冰冰打了个寒战,全身一麻,又有想尿的感觉了,于是抬头凑嘴索吻。刘睿自然不会拒绝,将她小嘴含住,不客气的将舌头钻了进去。兰静跟他口舌亲热一阵,被他舌头在嘴里乱掏乱钻,全身的快 感积蓄到了极点,闷哼一声,两腿猛然绷紧,再一次的泄了身。

    过了好半天,刘睿才醒过神来。按理说,终于与这位暗恋情人发生了关系,得偿所愿,理应值得骄傲得意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跟她做完之后,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美好感觉不说,还有一种空虚寂寞的味道,心里非常纳闷,自己不是很爱她嘛,为什么得到她以后反而不太高兴?难道仅仅是因为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而仓促跟她上了床?

    心里忽然有个声音说,你想要的不是这样子,你想要的只是跟她之间的那种小暧昧,那种妙不可言的情愫感觉,而且你喜欢的也不是她,你喜欢的是初中那一年的兰静,而眼前的女人显然不是她。你误解自己的心思了,其实你是一直活在过去,活在回忆当中,你苦苦追她也不过是为了满足少年时期没能达到的梦想而已。你这是自欺欺人你懂吗?

    想到这里,他陡然震惊,不敢再想下去,自己对自己说,不是的,你爱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小时候的她跟现在的她不是一个人吗?就算很多地方都变了,性格也没有变啊,她还是她,不是吗?如果她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兰静了,又怎么会被你这么轻易就追到手呢?她就是感念当年学生时代的感情,才一步步落入你精心编织的情网中的呀。试想若非如此,她怎会跟你上床?一个女人肯跟你上床,至少说明她的心已经交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唉,贱人啊贱人,不要再矫情了,你就知足吧!

    他既羞惭又感动,在兰静那单薄红润的口唇上重重一吻。

    兰静缓缓睁开美眸,目光凝注在他眼睛上面,跟他对视了一会儿,脸上现出一抹慵懒的笑意,伸手整理了下头发,道:“还不起?不想回家了?”刘睿低下头,跟她脸贴脸的抱在一起,腻腻的说:“真不想回家了,可是不行。宝贝,好静静,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我想跟你好一辈子。”兰静抚摸着他的后脑勺,道:“你想让我说什么?也说爱你吗?”刘睿道:“用不着,我知道你的心就够了。”兰静拍拍他的后背,道:“起来吧,该回了,以后想我了就去省城找我。”

    刘睿赖在她身上不走,道:“你还想要吗?”兰静吃惊地说:“不会吧,还来?”刘睿笑道:“你是吃饱了,我可还没吃饱,我吃你吃不够啊。”兰静道:“不行,你都射我里边了,脏也脏死了,我得去洗澡,你起来。”刘睿说:“反正也已经射里边了,也就无所谓再做一次了,啊?”兰静捏捏他的脸,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啊?”刘睿已经懒得跟她对话了,直接用动作做出了回应,上面用嘴盖住了她的小嘴,下身那里再次耸弄起来,正好一直还留在她花径里没出来,也就省了入巷的繁琐。兰静虽然不愿意再跟他做,但也难以抵挡他的火热情绪,被逼不得已的跟他做到了一处。二人之间很快又掀起了一场肉搏大战。

    在兰静家楼下,刘睿与她依依不舍的吻别。

    兰静下车之前,再次提醒他:“别让我妈逮到你,别管是电话里还是现实中,她要是逮到你,肯定会逼你跟我结婚的。你要是不答应,说不定她会去你单位里大闹一场。还有,千万别让她知道你已经又娶老婆了,否则你绝对好不了。我对此也无能为力,只能这么提醒你了。”刘睿听得暗暗心惊,嘴上说道:“放心吧,我不会给她机会的。”兰静握了握他的手,最后看他一眼,推开车门下了车去。

    刘睿目送她走进单元门,直到看不见了,却也没有掉头驶去,脑袋里在思考一个问题,她会如何避孕?是不会采取任何的事后避孕措施?还是会买事后避孕药吃?如果她此次不小心怀孕又该怎么办?董旖洁意外怀孕的前车之辙还历历在目,希望不要在她身上重演。

    此时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对刚刚发生的事情进行一次短暂的整理与总结,却依然觉得不可思议,好像是做了一场大梦似的。与女神上床,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奢侈的梦想吧,却被自己稀里糊涂的做到了,说起来既神奇又好笑,但是仔细回想,若非自己先前在她身上抛注了那么多的心血,又怎么可能被她主动邀约?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现出惬意的笑容,从今以后,女神这个头衔就可以从兰静头上撤掉了,都已经上了床还算是什么女神?取而代之给她一个老婆的名头,从此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一想到这儿,就高兴得不能自已,只想手舞足蹈一番,又细细回味刚才跟她的**过程,更是快活得不行,独自在车里嘿嘿的笑了起来。

    当然,心里也不只有开心,还萦绕着一股怅然若失的心情,好像在得到的同时,也失去了一些什么东西。得到的固然很珍贵,失去的也值得珍惜。两者相权,还真是难以分出哪个更重要。不过此时再胡思乱想已经没有必要了,因为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时光不可能倒流,发生过的事情也不可能被否认,接下来,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在刘睿患得患失的同一时刻,在李志超的家里,李志超将写好的举报信拿给身边的于震看,道:“看看,写的怎么样,还缺什么不?”于震拿到手里,瞪大眼睛,逐字逐句的念道:“尊敬的市纪检委领导,我今天写这封信,是要举报市委办公厅秘书一处的处长刘睿。他私生活淫 乱不堪,与市电视台的美女主持人林雅霏长期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在男女作风问题上犯下了特别严重的错误。刘睿名为公务员、党员,实为是公务员中的害群之马。身为国家干部,却不为人民办事,实为禽兽、猪狗不如,严重玷污国家干部形象。我恳请纪检委领导对他进行立案调查,严厉查处这种为党政机关抹黑的干部。”

    于震的作文水平从小就差劲,三百字的命题作文都能憋上一半天,何曾写过类似举报信这样的正经东西?何况本身也非官场中人,也就不知道举报信的写法,读完后点头敷衍道:“嗯,写得挺好的,不错,呵呵,比我写得好。”李志超眼睛里射出两道阴毒的光芒,道:“这回就算不能把他拉下马,也要让他沾一身屎,哼哼。”于震问道:“要是他跟林雅霏没有你说的这种关系怎么办?”李志超冷笑道:“那也没事,只要让纪检委查到头上,他以后的好日子就算是完了。我们局里之前有个副局长,同样也是被人写了举报信,让区纪委给调查了,虽然查了以后没什么事,可也提前完蛋了,再也没人理他。他自己也知道混不下去了,就提前退休了。哼哼,刘睿同样也好不了。”

    于震缓缓点头,道:“希望刘睿跟那个林雅霏真有关系,那样他就死定了。操,也不知道他怎么混的,美女全让他泡了。”李志超听得这话,猛地瞪大眼睛,死死的瞪视他。于震没有看到,自顾自的说:“妈个比的,今天他真是嚣张得不行了,还他妈故意当着咱的面亲兰静,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好似的。艹,狗肚子里装不下二两香油,就冲这他也有不了大出息。”李志超低声道:“小声点,别让我老婆听到。”于震哦了一声,忙闭紧嘴巴。李志超摸了摸被刘睿打得热 辣辣疼的鼻子,恶狠狠地说:“他嚣张不了几天了,我这就让他玩完!”

    他说完这话,不再开口,对着写好的这封举报信,誊抄了四份出来,又跟于震一起,把这五封举报信分别装到五个信封里粘好,再把市纪委的邮寄地址写到了信封面上。

    于震有些担心的问道:“你写这种举报信,市纪委不会反而查到你头上来吧?”李志超摇头道:“不用担心,咱不具名,也不留下地址,他纪检委又怎么查过来?”于震道:“那就好,咱别写半天举报信,人家没调查刘睿,反而调查起咱们来了。”李志超凝重地说:“你倒是给我提了一个醒,刘睿给市委书记当秘书,在市委里面肯定也算是一号人物,要是市纪委卖他的面子,不调查他,这信不就白写了?让我想想……”于震说:“你是得好好想想,要不然害人不成反害己啊。”李志超瞪了他一眼,暗里怪他不会说话,嘴上却没说什么。

    过了几分钟,李志超忽然一拍桌子说道:“有了。”于震忙问:“想到什么了?”李志超阴恻恻的笑了几声,道:“咱们要是担心写举报信给纪检委不管用,那就玩一招损的,把这事捅到网上去。在市、省内各大论坛上,把他跟林雅霏的暧昧情发出来,到时候弄得全城皆知,市纪委就是不想调查他也不行了。你觉得这么干怎样?”于震笑道:“好主意,我支持你。”李志超说:“前任市委书记张建设,还有前任市公安局长冯海亮,都是被人把男女作风问题的证据发到网上去,这才被调查后处理下马的。这就是咱们的榜样啊,哈哈。”

    两人窃窃私语一番,最后决定,由于震带着那五封举报信,在回家的路上,塞到不同地点的不同邮箱里面,李志超留在家里,在网上各大论坛发帖子。动作虽然不同,目的却都一样,就是整垮刘睿,让他再也嚣张不起来。

    这天晚上,刘睿心情非常烦躁,无论如何也睡不着,都半夜两点多了,还在瞪大眼睛看着漆黑的屋顶。李青曼已经睡熟了,发出了均匀细密的呼吸声。

    刘睿侧头看看她,虽觉得很对她不起,但也无法可想,说起来,兰静与自己的感情,还要深过自己与这位老婆的感情,在这种前提下,自己跟兰静上了床,似乎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再说了,与兰静上床的事也不能只怪自己一个,要不是这位好老婆对自己实行禁欲……假设她天天都缠着自己索要,把自己弄得每天都筋疲力尽没有精神,自己估计也没那个心思在外面乱来……

    他自我安慰了一番,忽然又想起住在云州宾馆里的刘小娜,心中又是一酸,唉,多好的丫头啊,为什么会选择嫁给徐庚茂那个老头子呢?难道她留在云州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吗?就算她没活路了,自己也会帮她找的呀。唉,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估计也有想当省长夫人的心思在里边吧。

    他又想到自己暴打李志超与于震的事,虽说他们两个该打,自己打得也对,可是无端端跟两个老同学发生这种冲突,也是好说不好听……想到这,又暗自责怪自己妇人之仁,人都打了,再后悔这些还有用吗?要学着度量大一些,心肠狠一些,要不然怎么成长?更何况自己身在官场,也想着一直往上爬,那么不培养出厚黑的本事来还行?

    就这样,他始终都在胡思乱想、神游天外,几乎整宿没睡,只在凌晨之前眯瞪了一会儿,可也没睡多久,就被手机闹铃所发出的震动叫醒了。在青曼没有搬过来住之前,他手机闹铃设的始终都是铃声,而等青曼过来之后,则把手机闹铃改成了震动,并且是放在自己枕头底下,目的很简单也很明确,就是确保自己被叫醒的同时,不吵醒她,让她早上能多睡一会儿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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