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当官要会抱大腿:市委一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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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防人之心不可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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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高大小姐高兴过头了,也高看那四位大男人了,他们四个还真是斗不过那只水怪。当然了,要是他们松手弃掉绳叉的话,至少可以保证自身安全,但好容易才抓到这只水怪,岂肯就此放手?就算拼命也认了。

    鲁星恶狠狠地说:“他妈的,还敢跟咱们较劲!我今天就把话放这了,不是它死就是我亡!”

    刘睿身为练家子,在人群里边力气也算是大的了,可是跟这只水怪缠斗,却也难当其锋。这也不怪他,水里的动物,一般都有借水生力的技巧,比较典型的两种动物是鳄鱼与普通的鲤鱼。鳄鱼虽然咬合力惊人,但是在陆地上基本很难对人类造成什么威胁,就算一口咬住人身,只要不是要害部位,人也能鳄口逃生,但是同样的情况发生在水里的话,那人就算是有十条命都不够鳄鱼玩的。鳄鱼一口咬住人身,会在水中翻转绕圈,借用水的浮力带动嘴部旋转,进而达到将猎物身体撕碎的目的,那种力量可能达到恐怖的千斤之力,别说是人身了,就算是铅铝等软金属也会被撕烂的。而平时看上去很不起眼的鲤鱼,也是一个游泳专家,在水里随意一个摆尾,就能借力产生一个巨大的推力,推动自身往前游动,而鱼的个头越大,产生的推力也就越强。

    现在,这头水怪就用它娴熟的借水生力的技巧,给四人造成了难以应对的困难。

    刘睿只感觉自己两手已经麻木了,眼看下一秒就要握不住钢叉了,却也只能死命握住,因为心里明白,要是自己放掉钢叉的话,鲁星那边的保险绳也就失去了牵绊的作用,凭细细的一根保险绳,是没办法握在手里的。

    “哎呀,我不行了……”安增奇忽然失声叫道。

    他这一叫唤,鲁星那边也泄气了,痛苦地说:“哎呀,刘哥快想想办法,我手都快被保险绳磨烂了。靠,准备不足啊,应该戴着手套上的!”

    刘睿忙开动脑筋,绞尽脑汁的想啊想啊,忽然间灵机一动,叫道:“水怪善于借用水力,咱们也能借用机器的力量啊。王哥,你快去开船,咱们开船拖着这水怪走,到底看看谁更有劲儿。”

    鲁星那个朋友姓王,名字不知,闻言也是眼睛一亮,道:“是啊,应该去开船,拖着它走,哈哈……”说完对鲁星道:“你握紧了,坚持一下,我马上去开船!”鲁星答应下来,咬着牙,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保险绳在胳膊上缠了好几圈,又围着身体转了两圈,最后把自己摔倒在船底,哈哈大笑道:“他妈的,这下看你怎么跟我斗!”

    那位王哥已经回到船尾,发动马达之后,很快操船往码头驶去。那只水怪虽然力大无比,但也要看跟谁比,跟四个大男人比,那绝对没问题,可是比起上百马力的马达发动机,那点力气就不够看了。但见“哒哒哒”快速的马达声中,小船乘风破浪一般高速驶向码头,身后水下则始终有个长长的黑影在不情不愿的跟随着。

    刘睿就感觉着,在小船驶动之初,那只水怪还挣扎了几下,可是等小船速度起来以后,它那点挣扎的力量就显得太渺小了,完全是被小船拖着走,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了。不过,钢叉上的力量依然巨大,不握紧了可是不行。

    七八十米的水面距离,瞬间既至。

    高紫萱兴奋的冲四人喊道:“抓到了没有啊?”鲁星在船底躺着,哈哈笑着对她说:“抓到了抓到了。”

    王哥把船的套索套在码头的钢钎子上,探出头去看钢叉尽头被扎中的水怪,忽然间惊呼道:“我的妈呀,好大的鱼!”

    高紫萱想看看不到,跳着脚看都不行,心急如焚的说:“哎呀,给我瞧瞧,到底是什么东西?”

    刘睿道:“你等会再看吧,快想想办法,怎么把这个家伙弄到岸上去。”王哥走到他身边,问道:“它折腾得还厉害吗?”刘睿试了试钢叉那头传来的力量,点头道:“又开始了。”王哥愁眉苦脸地说:“这可怎么办?算了,我叫人,让他们带渔网下来。”

    鲁星说:“我估计渔网不行,它劲儿太大了,套上渔网也能跑掉。我带来的渔网都没用。我看看,这样……你赶紧找鱼叉,狠狠的扎它几下子,把它扎死。”

    仓卒之际,哪里去找鱼叉?王哥上码头踅摸了一阵子,最后找到一根长有三米多、儿臂粗细的竹竿,一头较粗,一头很尖,倒也能用。他回到船上,用尖的那头往船边水下那条大鱼身上乱刺乱捅一阵。那大鱼被它捅急了,折腾得越发欢实,带动着小船在原地晃悠,弄出来的动静非常之大。

    刘睿说:“王哥,你给我握住钢叉来,我去捅它!”

    两人换下位置,刘睿手持那根竹竿,没头没脑的朝那大鱼身上扎去。他的力气要比那位王哥大一些,戳刺了几十下,那大鱼后背被他扎出了十几个血窟窿,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肉,弄得附近血水一片。随着鲜血的大量流失,这条大鱼的生机也就慢慢失去了。虽然一时不得死,却也慢慢失去了挣扎的力量,很快就萎缩在水下不怎么动了。

    四人见它不再挣扎,就在船里休息了十来分钟,等力气攒足之后,开始把它往岸上拖。码头高出水面三四十公分,肯定是别想拖上去的。那就只能往岸边拖。王哥控船来到码头西侧靠近悬崖的一处有落脚地的地方,两人下船站到岸上,用保险绳与鱼叉拖动,两人站在船里,用木浆与竹竿推送,费了不知道多少力气,才堪堪将那条大鱼弄到岸上。

    高紫萱与李青曼跑过去看,看到这条大鱼真面目的时候,都吓得呆住了。

    这条鱼少说也得有两米长短,刘睿蹲在它身边就跟一个小孩子似的,体长而圆,背部是青黑色,鱼身两侧逐渐变浅,到了鱼肚子那里是一溜白色,身体最粗壮的地方,比小号水桶也差不多,身上的鳞片都跟小半个巴掌差不多大小了,生着一张扁平嘴,嘴里是冷森森的白牙,眼睛又小又丑陋,看上去就跟活鬼似的。它无力的趴在山石地面上,尾巴不时的甩弄两下。刘睿伸手想要握住它鱼尾,一只手竟然握不住,只能握住三分之一大小。

    王哥感慨的说:“我在水库这呆了七八年了,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鱼。这条鱼少说也得有二三百斤。”刘睿问道:“这是什么鱼?”

    鲁星插口道:“这是鲶鱼吧?”王哥摇头道:“不是鲶鱼,鲶鱼没有鳞片。这是黑鱼,一种很凶猛的淡水鱼,专门以别的鱼类为生。这种鱼鳞片是很小的,同等体型远不如鲤鱼草鱼。这条鱼能长成这么大的鳞片,估计怎么也得有个几十岁了。好家伙,水库里竟然还有这么大的鱼呐。”

    高紫萱呵呵笑着对李青曼道:“今晚上有大鱼吃喽。”李青曼还处于震惊中,喃喃的说:“这么大的鱼,真是像你说的那样,变成鱼精了。”

    王哥看看二女,道:“之前浙江省有人从水库里抓到过一条大青鱼,我感觉跟这条个头差不多,有人出一万块钱给买走了。青鱼肉质不如黑鱼,所以这条鱼应该能卖一万五吧。”高紫萱道:“卖什么呀卖,直接吃了吧!”

    鲁星找出渔网,几人合力将这条大黑鱼包上,前后抬着回到了大坝上,立时引起了一大堆人的围观,很多人都啧啧称奇。

    安增奇从车里取出单反相机,开始对着这条大黑鱼拍照。鲁星、刘睿与二女纷纷上前合影,留下这可以载入人生史册的一幕。

    这条大黑鱼最后的下场非常惨,被大卸八块分尸,所有参与围捕它的人都分到了一大块。

    当天晚上,它已经变成了一道鲜美的佳肴,摆放在了省委常委楼李舟行家里的餐桌上。

    李舟行尝了一口,赞道:“不错,这鱼肉很嫩,味道也很鲜,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没多久,你们是从哪里买来的?这也不是普通的鱼吧?”李青曼笑眯眯地说:“爸,你肯定不知道,这是小睿他们从皇明县王爷坟水库里抓到的大水怪。”

    刘睿听到这里,已经是气愤的不行。为什么要生气?因为他生怕李舟行知道自己与鲁星等人前往水库抓“水怪”的事情后,会批评自己这么大人了还那么大的玩心,一点不成熟不稳重,而且,来的路上就已经跟李青曼打过招呼了,让她不要说起这件事,如果李舟行问起的话,只说是从市场上买来的,谁知道青曼竟然“背叛”了自己,突然把自己出卖掉,这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啊。

    李舟行笑吟吟的问道:“抓水怪?怎么回事?”说完放下了筷子,端起酒杯来跟刘睿碰杯。刘睿忙两手端起酒杯碰过去,爷俩各自喝了一口放下。李青曼那边已经绘声绘色的讲起了今天下午前往王爷坟水库抓水怪的经过。

    刘睿很担心李舟行会批评自己,所以一直小心翼翼观察他的神色,见他一直笑呵呵的,直到听完也没有变幻脸色,这才松了口气。

    李舟行问李青曼道:“那你下午玩得开心吗?”

    他问出这话来,刘睿才找到这位老爷子关注的重点在哪,他关心的不是自己在这件事上表现得如何如之何,而是女儿在这种事上的感受,只要女儿开心,那就比什么都好。

    李青曼笑着点头道:“很好玩!好久没这么玩过了,就是最开始的时候有点担心,生怕小睿他们几个不是那个水怪的对手。”李舟行感慨不已,对刘睿道:“以后要多陪曼曼出去走走转转。我工作忙,而且年纪大了,已经不能再陪曼曼玩了,这个重任就要落到你头上。”刘睿连连点头,道:“爸你放心吧,我会的。”李舟行说:“人这一辈子,革命工作要做好,但也要尽可能多的享受人生。如果只知道埋头工作,那么活着的意义就会大打折扣。”刘睿点头道:“说得对啊。”李舟行道:“我对你没什么要求,你给我把曼曼每天都哄得开开心心的,我就满意了。”

    当晚刘睿与岳父大人喝了个酩酊大醉,勉强洗漱完后,就上床睡去了。李青曼惦记着明天的普吉岛之行,也早早的上了床,陪他一起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睿与李青曼从省委大院里出来,回到家里后,收拾好个人行囊,就驱车赶往那家影楼,跟婚纱摄制团队汇合后,一群人乘坐大巴驶往飞机场,开始了普吉岛之旅。

    登机后,刘睿苦兮兮地对李青曼说:“之前说好的,这次既是拍摄婚纱照,也是度蜜月。”李青曼点头道:“没错啊,怎么了?”刘睿说:“可是说好的蜜月呢?”李青曼盯着他看了半响,才明白他的意思,捏捏他的脸颊,低声道:“想要孩子,就只能放弃蜜月了。”刘睿说:“可是蜜月跟孩子好像不冲突吧?”李青曼说:“冲突,你要养精蓄锐。”刘睿说:“我已经积累了足够的精啦,再养就要流出来啦。”李青曼扑哧笑出来,道:“等流出来再说吧。”

    夫妻二人行程开始的时候,刘建民也已经乘坐火车回到了老家云州。小两口这几天都不在家,他当然不愿意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左邻右舍一个人都不认识,委实一点乐趣都没有,便回了老家。

    这天是初二,老爷子刚进家门,外面就有人拜年来了,打开门一看,是个小伙子,人挺面熟,却忘记什么时候见过了,忙请进来说话。

    这人笑呵呵地说:“叔叔,你还记得我嘛,我是小睿的初中同学啊,我叫张兵。今天过来给你们拜年来啦,小睿在家吗?呵呵。”刘建民这才记起他,客客气气的把他请到客厅里沙发上坐下,又给他沏茶。张兵拦住他道:“叔叔不用麻烦了,小睿要是不在家,我就先走了,等他回来再说。”刘建民记得上次他过来的时候,带了不少的礼品,问道:“你找小睿有什么事吗?要是有就说,等小睿回来我告诉他。”张兵陪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串串门拜个年。好吧,他不在我就先回了。”

    张兵从刘家出来后,却接到了老班长李志超的电话。

    李志超说:“我正打算去给兰静拜年呢,一块去不?于震也来了。”张兵奇道:“大年初二不是跟媳妇回娘家吗?你没去老丈人家里边吃饭?”李志超说:“你不也没去吗?”张兵说:“我老丈人家今天有客,我们等初四再去。”李志超说:“我情况跟你差不多,反正也没事,就找兰静待会儿。她在家呢,说不定中午能一块吃饭。”

    张兵有心向刘睿靠拢,苦于一直没有表忠心的机会,今天眼看李志超又要去撩拨刘睿最喜欢的女人,心中一动,何不过去探听探听,听听他都跟兰静说些什么,等回头跟刘睿说说,也算是侧面表个忠心,想到这里就爽快地答应下来。

    半个钟头以后,李志超、于震、张兵三人已经坐在了兰静家客厅里。兰静独个儿坐在单人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三人说着话,一直不冷不热。

    兰母问李志超道:“你跟那个刘睿是不是同学啊?”李志超愣了下,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起自己这个,但还是点头道:“是啊,他跟我关系还不错呢。”兰母说:“你知道他的情况不?”李志超说:“阿姨你想知道他什么情况啊?”

    兰静叹道:“哎呀妈,你怎么又来了?”

    兰母斥道:“没你事儿,你少给我插话。”说完又问李志超:“他个人情况,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李志超说:“他在市委办公厅工作,现在给市委书记当秘书,那可是云州官面上的大人物……”兰母听得阴阴一笑,道:“是吗?那可是真不赖。继续说。”李志超道:“他原先有个老婆来着,今年不知道为什么离了婚,现在还是单身。”兰母笑道:“这我知道。”李志超纳闷的说:“那你还想知道什么?”兰母道:“他跟我们家静静好,我正打算让他们俩结婚呢。”李志超瞠目结舌,呆呆的看向兰静。

    兰静不高兴地说:“妈,你瞎说什么呢?”兰母叫道:“我瞎说什么了?你们俩是不是好上了?他又有没有说过想娶你?怎么着,他还没说什么呢,你倒赖上账了?”兰静淡淡地说:“我跟他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兰母哼道:“不操心怎么行?你要不是我女儿,我保证不操心。”

    李志超听兰静说“我跟他的事”,说得那么自然,就好像两人间的“事”天经地义一般,心里又惊又怒,拳头握起了又松开,如是数次,虽然早知道她跟刘睿关系暧昧,却没想到两人真有那种事,自己还想着抱得美人归呢,看这样子,怕是要完蛋呢。

    兰静跟母亲吵了两句,对李志超三人道:“我有点不舒服,今天就这样吧。”说完走进卧室,反手将门关了。

    李志超三人非常尴尬,都站起身来。尤其是李志超,这趟所谓的“拜年”就是冲她来的,她这个主人都躲了,自己哪还好意思再留下去?只能不情愿的撤。

    兰母却叫住了李志超,道:“李志超,你跟我过来,我有话问你。”说着转身走进卧室。李志超非常纳闷,却也听话的跟了进去。

    兰母等他进屋后,把门关了,皱眉问道:“静静跟刘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志超挠挠脑壳,道:“我一直也不太清楚啊,好像……好像两人上学的时候好过,现在又……又走得挺近乎的,但是具体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静静也没跟我说过。”兰母瞪着他问道:“那你跟静静又是怎么回事?”李志超脸皮发热的陪笑说:“我……我跟静静没什么事,我……我跟她就是老同学。”兰母显然不是那么好骗的,沉下脸来说:“骗我?”李志超忙道:“怎么可能呢,我骗谁也不敢骗阿姨你啊,呵呵。”

    兰母哼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缠着静静给她打电话骚扰她。你是不是喜欢她呀?”李志超嘿笑着说:“我……我就是喜欢跟她聊天侃大山,没……没别的意思。”兰母道:“我跟你说这些也没别的意思,我当妈的只想让女儿有个好归宿。静静要是跟刘睿好,那我就撮合他们俩,你今后也少缠着她,免得好说不好听。可是刚才静静那话什么意思啊?她不想跟刘睿结婚了?刘睿不也单身吗?他俩先后离婚,不正好凑一对吗?她什么意思啊?”李志超傻傻摇头,道:“不知道啊,谁……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兰母恨恨地说:“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李志超陪笑道:“阿姨,你要是没事我没就先走了。”兰母凌厉的目光在他脸上扫了几眼,问道:“刘睿到底是干什么的?”李志超说:“啊?我刚不是说了嘛,他在市委办公厅工作,是公务员,给市委书记当秘书。”兰母冷笑道:“可他之前亲口告诉我,他是做生意的。你们俩到底谁在骗我!”李志超叫道:“肯定是他啊,他在骗你啊。我靠,他什么时候干过生意啊。他原先在市水利局工作,后来调到市委去了,然后运气来了就给市委书记当了秘书。”兰母脸色阴晴不定,半响问道:“那他开的那辆宝马是谁的?他自己买的吗?”

    李志超呆了呆,道:“他什么时候有宝马的?我怎么不知道?他……他们家不是太富裕,就算他发迹了,也不可能突然一下子有钱买宝马吧?”兰母咬牙切齿的说:“他竟敢骗我,他竟敢骗我!他安的到底是什么心?”李志超也不敢接茬,试探着问道:“你……你知道他跟静静好……好?”兰母怒哼道:“岂止是知道,我都看到两次了,他俩在小公园里抱着啃,把我们家的人都丢到小区里去了……”说到这里,才恍悟自己当着外人的面说女儿的**不太好,忙闭紧了嘴巴,却已经气得头疼,心里已经恨不得那个刘睿去死了。

    李志超听得心酸不已,问道:“什么?他们俩抱着啃?啃什么?”兰母白他一眼,似乎在说,这么弱智的问题还要问,一男一女抱着还能啃什么?

    李志超彻底呆住了,心里又酸又苦又痛,可以接受兰静跟她老公亲热,却绝对不能接受她跟刘睿亲热,他刘睿凭他妈什么跟她亲热?他有什么资格跟她亲热?大家都是老同学,都是打小一起长起来的,在一个茅房里拉过屎、一个教室里考过试,有什么不一样的?他不就是长得帅一点吗?可是帅又能当饭吃了?凭他妈什么他就能跟她亲热?

    “妈的比,他竟然已经亲过兰静了!操,老子连她手都没摸过呢!”

    他越想越是气恼,越气恼就越想,甚至已经幻想到刘睿与兰静在床上的动作与姿势上去了,两只大手已经紧紧捏成了拳头,假若刘睿就在跟前的话,哪怕他帮过自己,也要先狠狠揍上他一顿再说。

    “操 他妈的,我 操 他妈!”

    从兰家出来后,李志超一拳狠狠击打在一株龙爪槐树干上,骂道:“我他妈要不整死他,我就不姓李!”张兵敏感的问道:“老大,你要整死谁呀?”李志超斜他一眼,道:“还能有谁?就是姓刘那小子呗。”张兵失声道:“刘睿?”李志超怒道:“可不就是他!妈的比,咱们这些老同学里边,谁不知道我喜欢兰静?他就偏偏装傻充愣,一直在勾引兰静,还他妈敢抱着她亲她,我要不弄死他我誓不为人!”张兵听得心头打个机灵,顺着他的心意说:“这倒是,谁不知道你在追求兰静?偏偏他仗着上学那会儿跟兰静做过同桌,就厚着脸皮跟你抢。是该收拾他一顿了。”

    于震听得莫名其妙,疑惑的看向张兵,记得上次吃饭的时候,这小子还说要向刘睿靠拢呢,怎么转过年来,他又回到老班长身边了?难道是刘睿没有收留他?倒是有这种可能,刘睿升官发财了,眼光就高了,就再也看不起这些老同学们了。多亏自己当初没听他的,没有热脸去贴刘睿的冷屁股。

    他问李志超道:“你说吧,怎么整刘睿,我们全听你的。草,美女全让他得了去了,我早看他不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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